很勤快地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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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戳【3的后面有我的念叨】

以及原先是想搞个假A来着，现在不搞了。就是AA，纯AA。

（十）

 

公司事情繁多，王嘉尔这条咸鱼大概只当了半天不到就重新开始设计方案进行实验，之前拿到的溶出数据并不理想，他拿着笔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敲着报告，决定将崩解剂的量再加大一点。

隔壁分析的仪器又出了岔子，斑斑灰头土脸地挪进了他的办公室，瘫在椅子上半晌不肯动身。

“除非你给我一刀，否则我是不会起来的。”斑斑痛心疾首。“这台破机子，怎么这么不靠谱，关键时候掉链子，它是不是要来条士力架？？？”

“喏，给你士力架。”金有谦不知道从哪里真的掏出一条士力架，放进还在叨逼叨的斑斑手里。

“啊谢谢。”斑斑接过士力架，暂停了自己的叨逼叨，拆开包装，咬了一口，“哥你能不能帮我去和林总说说？实验室的仪器真的该换了。”

“你去瞅瞅我那边几台溶出仪，那搅拌桨都有点振荡了，做出来的数据的可信度我都开始打折扣，你还指望我去说？”王嘉尔写写画画终于结束，把笔一扔，坚定不移地要把斑斑轰出去，“自己去和林总讲。”

许是小孩的眼神实在太过可怜，王嘉尔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这季度批了点项目资金，自己抓紧机会去找林总要名额，别说是我说的。”

小孩一蹦老高，开心得不行，恨不得抱着王嘉尔猛亲几口，万幸被金有谦及时拉走。

屋子里空了下来，王嘉尔重新回到办公桌后面，拿起手机一看已经五点半了，该下班了。

今天段宜恩没有来。

心里有点不舒服。

该不会是被我吓跑了吧。

 

（十一）

 

吓跑么，倒是不至于的。王嘉尔贼心不死地跑去QA那看看，才知道QA忙了一天了，段宜恩对着记录和电脑沉吟，恨不能一目十行。长时间盯着觉得眼睛都充血，他揉揉眼睛，把自己从那一堆文件里拉拔出来。

冰凉的可乐罐轻轻碰了下自己的额头然后快速离开，凉爽的触感唤回了段宜恩的快涣散的思绪。

“这么没精神？”抬头看见的是王嘉尔笑意盈盈的模样，段宜恩舒展了下脖子和肩膀，“没办法，看了一天的文件了。头疼。”

“我出去买了排骨汤，你是要去食堂吃还是和我一起吃？”王嘉尔晃晃手里的外卖袋子。

“和你。”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昨天的事情，段宜恩大概是真饿得狠了，全程埋头吃，忽略了好几次想开口说话的王嘉尔。

“那个...”王嘉尔磨蹭着，在瞄了段宜恩好几眼之后，试探道：“我昨晚喝多了。”

“我知道，我也喝多了。”段宜恩喝了一口汤，笑眯眯地看向他。

“但是我没失忆，我记得你昨晚亲我了。”

艹。

王嘉尔心想段宜恩你真牛竟然堵死了我接下来的套路。

“咳，那不是那什么，酒精刺激大脑，我的行为不受我大脑控制嘛。”王·怂·嘎眼神闪烁，就差把我居心不轨刻在脑门上。

“你真的觉得两个A没有未来？”段宜恩压根没理对面那人虚假的扭捏，呼噜呼噜喝完了最后一口汤。

王嘉尔开口就要说是，然而段宜恩压住了他的手，他盯着王嘉尔，“认真回答我。”

当然是。

个屁。

 

（十二）

   

那天段宜恩加班到晚上十一点，王嘉尔在自己办公室昏昏欲睡陪到了十一点。他思绪翻滚地厉害，晚饭的时候对着段宜恩那双探究的眼睛怎么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吊儿郎当地回答是。

事实上他根本不觉得爱情和性别有什么关系。更别提第二性别。

硬要说的话，他看到过身边兄弟的挣扎，平时话极少的人喝醉了拽着他唠唠叨叨，说的眼里全是泪。

他说我没办法。

我是真的没办法。

我在他那刷了这么多年的存在感，我那点心思我们周围的人都快知道了。可他愣是没反应。他的心怎么那么狠，捂都捂不暖？

我放弃。

爱情的付出和回报很多时候都不是对等的。你捂暖的不过是自己的心。王嘉尔很深沉。

我还哪来的心啊。都被他带走了。他兄弟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不知道他的兄弟和那个人的情况，但他见过他俩的相处，他总觉得他兄弟不是单箭头。

可是事实如此，没有办法强求。

王嘉尔在社会里头摸爬滚打了几年，学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保护自己。你必须强大，无人依靠的时候只能学会自己靠自己。

他一方面保留着年少时那颗热忱的心，交朋友的时候满腔热血；另一方面，夜深人静又时常提醒自己不能太轻易相信别人。

段宜恩说的没错，他真矛盾。

就像是过去和现在的碰撞，而他骨子里的那点少年气始终不曾弄丢，仍顽强地在他整个人的灵魂里扎了个深深的根。

段宜恩的灵魂里，也有那么点执着的东西扎了根。

王嘉尔知道，自己就是被那点东西给吸引住了。

——TBC——